周末来了。
朋友阿东做东,邀约一帮狐朋狗友聚会。
我也被邀约了。
我不想去。周末我只想宅家清静。
老婆就劝我,还是去吧,整天足不出户的当心长绿毛了。
老婆是这样认为的:人是社交的动物,你长期不和别人混,当心别人都把你遗忘了。
言之有理。女人总是善于人情世故。
于是,我从沙发里躺起身,趿拉着拖鞋就出门了。
老婆问,就不换身衣服,穿正式点?
我笑笑,说不用,那里都是一群邋遢人。
打开门,老婆又递来伞,说外面哗哗雨声你都听不见,就不怕淋病?
不怕不怕,老夫聊发少年狂!
但说归说,我还是带上伞,都一把年纪了,怎不怕淋病而晚节不保啊。
撑着伞走在风雨中,我大声的唱着柯受良的代表作《大哥》:我不做大哥、大哥,好多年·····
我这人靠谱,但唱歌根本不着调。我不怕,因为无论怎么唱,天地只有哗啦啦雨声,过滤了人间一切的嘈杂。
到达约定的地点,阿东几个都到了。
其中小王是我机关的同事,就笑我:看你步履蹒跚的,过几天就召开系统运动会了,你能参加什么项目?
我哈哈一笑,说如果比慢,没准哥们就能顺顺当当的折桂。
我一边说,一边拿手抹着满头满脸的雨水。雨太大,都从伞的缝隙中钻进来,根本挡不住。
阿东一伙人就拿我“落汤鸡”说笑,说“湿(诗)人”来了,面对这大雨倾盆,你可得给我们献诗一首!
有一个出风头的机会摆在面前,我自是当仁不让。平时大家都叫我墨客骚人,简称骚人。
——那你们就听着,我要发骚了,不,发飙了!
望着漫天的雨水,我眼珠一转,计上心来,随即摇头晃脑吟哦道:秋雨贵如油,下的满街流。我一下溜倒了,笑死大黑牛。
“大黑牛”是朋友老刘的外号。
老刘正躺在椅子里喝茶,一听此言一激灵,手中的热茶便倒了一腿,疼的蹿老高。
哈哈,这就叫躺着也中枪。
每个人的朋友里,有高的,矮的,胖的,瘦的,俊的,丑的,什么样的人都有,但总有一个脾气好的,无论你怎么的损他,他也不生气,有木有?有木有?
下一刻,见老牛低着头大口吃肉,我就在旁人不解的目光中站起身,朗声道:老刘老刘,食量大如牛,吃个老母猪,不抬头!
这是红楼梦中,老姥姥进大观园,自己洗刷自己故意逗贾母一乐的搞笑。
扑哧,一桌人都笑喷了。
红楼梦中是如此,今天的饭局中亦如此。
阿东更过分,居然喷在了自己雪白体恤的胸前,简直是恶心他妈抱着恶心痛哭流涕——恶心死了!
老刘绝不是吃素的,开始绝地反击。
他的方式就是整酒,拿来战斗杯要将我灌趴下。
我不喝,打死都不喝。
看热闹的不嫌事大。朋友们都出来给老刘帮腔了,阿东就首当其冲。
阿东:你怎能不喝,不喝简直对不起你自己?
我:为什么呢?(我模仿着小沈阳的腔调)
阿东:因为你是骚人。
我不急,问道,为什么我就是骚人呢?
阿东:你喜欢穿拖拖拉拉的上衣、皱皱巴巴的裤子,足踏粗皮拖鞋。
我:哥这叫休闲,舒适。
阿东:还有你头发凌乱,经常不刮胡子。
我:哥这叫不修边幅,自由散漫。
阿东:混职场你从不争名夺利,得过且过。
我:这就不用说了吧,哥这叫淡泊名利,天马行空任我行。
阿东:还有你行为乖张,狂放不羁,表现异于常人。
我顿时表现夸张起来,仰天长啸:世人笑我太疯癫,我笑世人,哈哈哈······
阿东:还有······
我:你到底想说啥,这些和骚人二字有关系吗?
阿东:这些难道还不是骚人的表现吗?
我耸耸肩,摊摊手:好吧,就打比是骚人吧。可是,骚人就一定要豪放的喝酒吗?
阿东:当然!骚人就是率性而为,大碗喝酒,动辄醉倒。
我简直无语了。
我:我还是不喝,因为我牙疼。
众人(起哄):那你更要喝了!酒有助于消炎,止痛。
喝就喝吧!
东风吹,战鼓擂,酒杯一端谁怕谁!
古来圣贤皆寂寞,惟有饮者留其名。
忘了给诸位介绍了,我还有一个雅号叫“酒仙”:烹羊宰牛且为乐,会须一饮三百杯。岑夫子,丹丘生,将进酒,杯莫停!
酒足饭饱。
阿东邀大家进茶楼玩牌,众人响应,独我摇头。
阿东问我:飘飘何所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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